目前分類:宣洩靈感的隨筆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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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瞬間」


這句說得真到位呢。

幸福和諧快樂輕鬆純真的片段
總是消失得快到讓人想抓也抓不住。

 


近幾天看劇的一點感想,
那一點點短暫的幸福,
每每都讓人邊微笑邊悲傷,
因為知道隨時會消失,
所以珍惜得生怕下一秒便會完結。

美麗過後,
伴隨而來的那些痛楚,
沉重得單靠回憶過往根本不能足夠承受撐過去。


總是愛看電視劇,
愛看言情小說,
因為它們都有揪心也有完滿的結局。

如果揪心到位了,
那麼發洩不到的情緒就能跟隨著因為劇情才輕易掉落的眼淚一點點釋放了。


可是我不愛看悲劇,不愛拖拉,
哭過了後,我需要幸福。

很投入對不對 ?
對呀。

因為投入了真實的感情啊。

 


如果不快樂,
想哭的時候可以隨便就能哭,
好像會輕鬆很多呢。


我的世界太簡單太幸福了,
沒有什麼值得隨便掉淚,
所以有時候那些莫名的悲傷我不懂得發洩喔…

 


哈哈
離題了呢。

只是感歎,
那些悲傷的幸福和快樂好短暫喔。

不論是兩個人,
還是一班朋友之間。


「那時候純真輕鬆快樂的我們…」
這感覺看得人心情真的好沉重呀。

《求婚》那五個真的很難得。

 


唉,看完了洪吉童,
我心情好低落好低落,
現在只想看一齣夠大起大落,
足夠讓我爽快的揪心哭夠,
然後有一個足夠幸福的結尾的愛情電視劇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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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在看一本書時提過,
睡前不可做的事 X 大,
前面那六七八條提及了一些耳熟能詳生理上的禁忌,
唯獨最後那條說得很哲理,
讓人印象很深刻。



學界專家說

「睡前不可回憶。」



記憶
這中性詞眼,
偏偏把世上最痛苦和最甘甜的都包涵在內了。

這最有力的一詞,
可以是讓人賴以生存的藥,
也是劇毒。



人最脆弱的一刻就在睡夢之中,
回憶
如同最有力致命的一擊,
以石擊卵,
焉有完好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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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開始不敢看,不敢聽,不敢想
下意識的逃避。

 

地震了
震撼了大地
大地顫抖了
人的心也掉落了。

 

聽到窗外鳴笛的剎那,
三分鐘徒然永恆
不灑熱血
熱淚卻不禁盈眶了。





太多的話
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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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20 Mon 2007 04:17
  • 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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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嗎 ? 囧 )


昨晚
爐。
穿


談天說地
穿滿
安安
濟濟




便

的晚飯
著付錢

麗富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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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說的新聞就是這一單。


我深感震撼的,
在新聞中,
一句便說完。

「其時,張父返家途中,見街坊圍觀,走近察看,赫見兒子倒斃街頭,當場跪倒痛哭。」
只有四隻字:跪倒痛哭。

如果我單純的看新聞,
又怎會知道,
這四隻字所包含的
已是一個男人最深切的痛楚。

新聞,
的確是很客觀的一個媒體,
而且
司空見慣。

 

*

情癡捏殺女友 墮樓陪死 (星島) 07月 21日 星期六 06:30AM

(綜合報道)

(星島日報    報道)粉嶺嘉福發生愛情大悲劇,一對拍拖十多年癡男怨女,疑因女方不滿裝修工男友曾吸「沒出息」,昨與他共赴巫山後,重提分手,雙方激烈爭吵,有人將女友捏頸殺害,再刎頸和割腕自殺,但並未死去,在伴屍七小時後,喝了一瓶紅酒,復寫滿兩紙遺書:「深愛小鳳(女友)……希望世伯、伯母原諒。」然後從二十一樓住所跳下喪生。

  鴛鴦夢斷,曾吸毒躁漢疑因情變失控,昨在嘉福寓所死女友後跳樓自殺死亡,警方列兇殺及自殺案處理。消息稱,警方不排除躁漢殺人後,曾以刀刎頸和割腕企圖自殺,弄至自己滿身鮮血,還緊抱女死者屍體。稍後,男女死者的家人亦被邀返警署,協助了解案情。

  女死者潘小鳳,二十九歲,任職女文員,頸有瘀痕,被 頸窒息致死。有現場消息稱年前曾墮胎的女死者,最近又懷孕,但警方表示需剖驗屍體,才知女死者屬實。案中男死者張伯煌,三十一歲,是地盤裝修散工,入息不固定,脾氣暴躁,曾吸毒需接受精神科治療和社署監管。

  案發現場在粉嶺嘉福福泰樓二十一樓一單位,屬男死者住所,其父為戶主。大埔    警區署理警司(刑事)莊肇興稱,潘女與姓張男友拍拖十多年,經常到張家留宿,一對情侶儼如同居。

  據悉,自○四年張被揭發吸毒,一直失業,潘女抱怨男友吸毒「沒出息」,兩人感情出現裂痕。家人稱,潘女欲與男友分手,惟張卻懷疑女友另結新歡,反而向女友逼婚,雙方多次發生爭執。

  現場消息稱,潘女前晚下班到張家晚飯,後換上粉紅色睡袍在男友房間留宿,並發生性行為。至昨凌晨三時,兩人因感情問題再起爭執,張提議結婚,但潘女堅持分手;有人疑箍煲不遂,情緒失控,將潘女按倒上頸圖逼她就範,結果女方慘被死。

  張伴屍一段時間亦萌死念,用刀刎頸及割腕圖自殺,因而弄至滿身鮮血,其間他更抱女友屍體擬共赴黃泉,令潘女屍身亦染有血。

  及至早上六時,張父母起晨運,曾拍門問兒子去不去飲茶,張隔門支吾答一聲「好」,其父母事後離家。約上午十時,張母先行返家料理家務,張父則往晨運,未幾,潘女舅母來電張家查問外甥下落,張母拍門問兒子,潘女在不在房內,兒子亦支吾答道不聽電話。

  張伴屍七小時,至上午十時三十分,竟爬出窗外,從二十一樓躍下,伏屍街上,途人見狀報警。其時,張父返家途中,見街坊圍觀,走近察看,赫見兒子倒斃街頭,當場跪倒痛哭。

  警方到場調查,張父帶同警員返家,發現潘女倒斃兒子房間上,頸有瘀痕,全身染血,初以為她被亂刀斬死,在邊發現兩樽藥丸和一支幾飲完的紅酒。

  法醫官經到場驗屍,初步證實女死者是被死,身上沒有刀傷。警方事後列作兇殺及自殺案處理,男女死者屍體至下午才舁送殮房,等候剖屍檢驗,以確定女死者出事前是曾被餵食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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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出門時,經過樓下
有大班記者、警察出現,
一邊走我的路
一邊看著一個赤膊中年男人在長椅上輾轉,
不斷發出長喊,幾名警察在他身旁扶持著。

是一個瘋子嗎 ?
我心想。

聽真點看清楚點,才赫然驚覺,
那男人,
是在嚎哭。

我看不到他臉上的淚
太遠
卻仍清楚看見
他已扭曲的臉容。

那聲音穿透著眾人的身和心,
一聲一聲的長嚎,
太震撼。

那聲音,就像負傷的狼一樣
既哀怨聲壯…
一聲
一聲的撼動著所有人
在整條村子裡流轉不斷…

那哭聲太不真實
空洞得如自陰間裡傳來…

我第一次發現
一個男人至哀至傷時候的那悲慟嚎哭
會是如此的悲傷
只消聽見,不知所為何事
卻已讓人鼻酸心酸…

 

後來才知道,原來這男人
剛失去了一個兒子和兒子的同居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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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 笑 )




有戲劇性的發展
卻必定有

好。















綿
奈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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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堆砌的文字
我喜歡最簡單直接的。

或許是我頭腦簡單
那些複雜的字句
別人寫的我也不能看懂不能明白
更遑論要我自己寫出來了

而且我一直覺得
文字是要感動人的
「擁」長的文字
反而失去了一氣呵成、一語中的的震撼

因此
我一直喜歡把文字寫得短促
用最直接的方法觸動看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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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一首歌,歌者讓我腦海裡浮現了一個故事,
很想看這個故事,但這當然是沒有可能的。

欲罷不能,唯有自己寫出來滿足自己。

短短的便已足夠,沒有好文筆,不要緊,
最重要的是,故事有了一個結局。



不知有沒有人會想到故事中的女人是誰?



... . .. ..





  

  燈光瞬間亮起,十枝霓光燈一同射向台中心那孅孅人影,然後,歡呼聲便由遠至近如潮般響起。
  她執著無線的咪高峰,望向台下一張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孔,眼睛裡一片茫然。

  強烈的射燈照得她看不清那些臉龐,只看見黑壓壓的一堆,在揮舞著手中的螢光棒,大聲呼喊著自己的名字。

  腦海裡忽然閃過五年前的場景──她的第一次。
  一臉稚氣來自異國的年輕女孩,隻身踏上異地,頂著姣美的臉孔與天籟般的歌聲來到這個無人認識的國家,旋即便竄紅。
  台上的她縱然心裡多害怕,還是勇敢地唱出心中所想。
  她看著台下的人們,試圖尋找什麼。
  可是,五年了,她還是什麼也沒有看見。
  什麼都沒有。

  音樂自耳邊悠悠傳來,把她從回憶中扯回現實,張開口,從陌生到熟悉卻依舊陌生,她還是唱著那一串串的字語,把全身心的力氣和勇氣都傾注在歌裡。
  她笑著,舞著。
  扭動腰肢,與身旁的陪舞員在熾熱的氣氛下一同揮著汗。
  汗珠自她身上隨著每一舞步灑落,在燈光下閃爍著。

  一曲既終,曲終人散。

  她拒絕了大家一同離去的提議,緩緩地走回舞台中心。
  空洞的空氣裡似乎還飄著剛才熱鬧的餘音和熱力。可是黑暗中只有她,像被抽乾所有力氣地,跌坐在空蕩的場館裡,那張自信而美艷的臉此刻深深埋在修長的指尖之下,偌大的舞台上只剩微顫的身影,一聲聲抽泣隨風消散。

  五年了。
  故鄉的朋友都轉身而去,故鄉的誰都摒棄了她,故鄉的家人都如視而不見。
  報章上說她背叛了自己的國家,背叛了自己的尊嚴,自己的人格,只為了一己的名利。
  她從沒否認,也沒承認。
  還是拼了命的活著,唱著,跳著。
  以異國的語言唱出心裡的話。
  只為了再看見那個人。

  飄洋過海,被人唾罵,只為了那個承諾,很蠢嗎?
  可是,就是這個承諾,讓她有勇氣承擔起這一切,背負著一切罪名,默默地在異鄉唱著她的歌。
  因為她相信。
  她相信他沒有欺騙她。
  愛了,便單純的相信了。
  然後,相信了,便願意為那美好的未來而努力,而犧牲。
  於是,在某個沒有月亮的夜裡,她望著天邊漆黑的雲朵,踏上了不歸之路。
  
  曾經,她以為她會一輩子都信任著的。
  曾經。
  然而她忽略了,原來,人是會累的。

  一陣茫然充斥著她的心深處,這樣沒日沒止的用力,獨自努力的寂寞,已經讓她撐不下去了。

  一陣騷動從後方傳出,中斷了她的冥想,身一震,瞬地轉過頭,只見一個人影站在陰暗處。
  「誰?」她怯怯地問,輕柔的尾音被黑暗吸去。
  那人沒有回應,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兒,深深地望著她。
  「是誰?」深怕那人會因為她的聲浪太大而從她眼前消失不見似的悄聲問著。
  空氣如像箭在弓弦上般的緊繃,世界在那一刻停頓,只有這兩個深深對望的兩個人,再沒有一絲聲音。
  就這樣過了半響,還是沒有人回應。
  她垂下眼,呼了一口氣,長長的嘆息。
  「算了。」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她認錯人、幻想出一個虛無的人出來了。
  她唇邊扯起了一抹苦笑,淚痕還殘留在她臉上,已經再哭不出來。想哭,卻也不想哭,這笑,太淒美。
  站起身,踏上歸途。
  幽幽的一絮倩魂,殊途何歸?

  在黑暗的另一角,一雙同樣悲傷的眼眸始終注視著這單薄的身影。
  「她還是放棄不了吧……」
  她離開後,他能做的也只有深深的嘆息罷。



  她戴上鴨嘴帽、載上墨鏡,瞬間便沒入熙來攘往的繁華城市。
  人來人往,她也只不過是川流中的其一,那,她又可以到哪裡尋找那心底裡揮之不去的影子?
  那被她的聲音吸引而來,帶她離開她悲慘的家庭和世界,給予她承諾,卻在一通電話後便如從未出現過的消失在這世界裡的他。
  那個比她年長十歲,永遠神秘的他。
  獨留下了她,和他給予她的回憶。

  於是,她在悲傷了一年之後,擺脫不了滿心的痛楚苦澀,毅然來了這個屬於他的國度,企圖以歌聲喚回他。
  是喚不回吧?
  尋不回吧?
  她妄想終有一天他會出現在她面前,告訴她他只是有事,來不了,才沒有兌現他的承諾。
  她好想告訴他,她從沒怪責過他……



  「他在時間的洪流裡忘了她,那麼,終有一天,她也可以吧。
  「對吧?」
  男人自會場裡走出來,望向天空,心裡的疑慮始終讓他心神不安。
  他自六年以來一直堅持的信念,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被磨滅。
  駕著車,試圖讓迎面刮來的冷風把自己弄清醒,不知不覺,已駛到人煙稀少的山上,下了車,熟練的步伐起落有致的向山中一處走去。
  白色的石塊聳立於整個山頭,黑夜在這裡更形死寂。

  走了十多分鐘,終於,他在一處前停下來。
  「你既然忘了她,選擇回到你妻子身邊,便好應該親自跟她說清楚呀……為什麼要走得那麼突然?為什麼要讓她忘不了你?為什麼?也為何讓我忘不了她?」男人對著蒼天低吼。
  昏黃的街燈透過樹梢稀薄的照射著,男人臉上滑下一行熱淚。
  他望著跟前兩塊連在一起的石碑,相中有他那不願笑著照相的好友,男人終於淚堤如缺。

  男人只是不忍向這個他七年前因好友而認識的她,自己默默愛著,卻依舊祝福的她說出現實,說出她深愛的他,其實有妻室,其實已經與世長辭。
  他以為她可以忘掉一切,忘掉這段人生的插曲,忘掉她和他的過去,重新開始她的生活。
  男人渴望著有一天可以出現在她的新生活中,讓她認識自己,然後得到幸福。
  他守護著她,只有他知道所有她的過去。
  他一直在等待,等著她忘記。
  然而,他卻低估了愛情的力量。
  如果他忘不了她,那她,也一樣忘不了她心中的他。

  一陣風吹過,拂過男人的淚痕,捲起了枯葉,沙沙的聲音如同在訴說著「告訴她吧…告訴她吧…」。
  「是你嗎?浩。是你想讓我說出一切嗎?」
  男人抬頭,再次望向天空。






  她在街上蕩了好久,街上的人也漸漸稀疏,但她不想回家。
  忽然,一雙黑色皮鞋映進她眼中。
  她緩緩抬起頭,看著眼前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也望著她,兩個人就這樣定定的對望著。

  茫茫人海中,他從未丟失過她。
  茫茫人海中,她從未找到誰為她停留過。

  兩條平衡線,兩顆寂寞的心,終於在東京街頭的十字路口交會遇上。





... . .. ..



想不想到那女人是誰?

是 ..

BoA.

:)



( 故 XD"
我聽
起人評價 ,
背後
啦 ! )


P.S.
如果看不明 ..
看這裡吧 XD

其實我想說的是這樣的故事:


其實男主角已經死


出車禍

男主角女主角
其實男主角已結


因為男主角而識女主角
雖然女主角
愛女主角
女主角會忘記一切
六年了
忘記過
所以終於清楚一
大家人生可以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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